鲅 魚 行
——記拜師之路
古云“誨爾諄諄,聽我藐藐”,一番風雨幾多秋,唯師恩永駐心中。感恩之路,始之于行,奈何行中有無之別;恐知恐行,彷徨躊躇,一朝明恩直至前。三人行,必有我師,擇善而從,擇不善而改,其也師焉!
乃鲅魚之行一月,行前之余,耳繞梁音,恐知其嚴,恐知其威;而乃所往,眾之慕之,爾曰黃埔之形,望之之余。知其命也,無所畏前,網曰然之,乃之幸也。實初際,結伴而九人之行,初京津而至冀,然遼也!路之行也,問之多矣,而九人行也,不勝良多;感之之深,平生罕也。而遼之地,乃屬六家,營口尤甚,而立三十有余。
止于行,出登而望,師之迎之,唯恐不及。伴車而行,挑窗而覽,實乃吾之幸也。待安之時,而食之余,尤為特甚!恐幸之不久也,乃之師平調而行;本之不了而自矣,然司之備不為吾等之測,吾等皆有師!
而后之余,望之行之,待班之余,唯有有閑。實至中,吾以閑也,清也,乃吾之過。月末乃至,拜師之會,乃至行;而作之量,實乃吾難料也。作不行,師之行,唯師之心不勝其煩,唯吾等恐懼其非然也。師曰:“吾乃初,尤甚,與爾過之而不及,勿懼,待爾三月之行期滿,足矣!”
視師之言,絕乃所虛,而勇往之。奈何實之現狀,事之雜也,非我之所學,懊吾之所學無用。然師旁測之,授吾之課,授吾之態,恐吾之棄。吾心之有也,定不負之。于是乎,早晚之行,常矣。此舉乃無奈之措,只待明之稍減。而師之嚴,唯恐避之而不及,非吾之所想,然實之反應。偶遇師曰慰之,實乃之興。乃月后,作之行初始也,吾悔乃之行之度,實乃不得已而為之。忽想,臨行之際,單曰:“爾壓之大非爾之所想,然觀現之行,觀現之狀,爾唯泣也”;然也,吾悔乃無為而視,無為而聽,悔之晚矣,唯泣也!晃悠幾天有余,磕碰常也,然學之豐,足矣。始知,合抱之木,生于毫末;九層之臺,起于壘土;千里之行,始于足下。萬事非一人之力而改之,眾人非一物之效而度之,吾之悟也。
雖吾鲅魚之行,諸事不順,然吾師恩之情,難忘矣。忽憶往昔,課堂之教,黑板之書,過之不已。現唯惜師情不斷,恩情難忘。鲅魚之行,初眾人師也,后部門之師,故應古人之言“三人行必有我師焉,擇善而從”;平之行項目,然海也,港也,盡收眼底,水天一色,海鳥齊飛 ,羨煞同時之士,心曰足矣!
望后而言,吾當盡心矣。眾人曰“春蠶到死絲方盡,蠟炬成灰淚始干,嘔心瀝血”,夸矣!而師之所學非吾現所學也,故聞道有先后,術業有專攻,是以不足夸矣。然師之心,吾必感之,非夸,非假,此乃吾之鲅魚之行所學!